[汽車之家先鋒對話] 在投身電咖汽車創(chuàng)業(yè)之前,，張海亮有著光鮮的職場標簽：博士學位,、汽車高級工程師,、上汽集團副總裁,、樂視汽車副董事長兼CEO,，西裝革履的形象一度在行業(yè)內根深蒂固,。但自從2017年10月以后,，張海亮迎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轉折——讓他斬斷過去,，成為真正意義上電咖汽車的當家人,。
他比以前更加忙碌,，但出現的場合不是那些論壇和溝通會，而是各類拜訪調研,、洽談合作,、去工廠視察、在上海辦公室處理事務，不是在出差,，就是在出差的路上,。本以為繁忙的工作會讓張海亮變得有些焦慮，但見面后發(fā)現恰恰相反：張海亮比之前更具活力和感染力,，休閑的著裝,、暢快的言談、熱情洋溢的工作狀態(tài),，一改往日傳統(tǒng)汽車人的條條框框,，開始釋放出骨子里的互聯(lián)網基因，將電咖和ENOVATE的布局娓娓道來,。他笑著說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以來其實沒什么變化,，但旁人都看得出來，張海亮“變”的更像他自己了,。
作為一家新造車企業(yè),，電咖汽車也許仍面臨不少質疑，但從來沒有人懷疑過張海亮的造車能力,。張海亮1994年從同濟大學汽車專業(yè)畢業(yè)后就加入了上海大眾汽車有限公司,，二十多年的時間參與并主導了上汽大眾多個業(yè)務版塊。包括生產規(guī)劃,、研發(fā),、工藝、物流采購,、人事行政等等,，用他自己的話說：“大概只有財務沒做過”。
上汽大眾雄厚的資金能力,，讓張海亮鮮少感受到資本對企業(yè)的存亡作用，直到他來到樂視汽車,。
★張海亮的電咖之路：從“幫忙”到全面接手
電咖汽車最早被業(yè)內知曉,，是因為樂視汽車的投資。不過,，雖然樂視并非電咖汽車的最大股東,，但最高持股比例也曾達到35%，加之樂視本身的影響力較大,，也營造了一種“電咖是樂視低端品牌”的固有概念,。
事實上，樂視對電咖的投資,，是基于布局樂視車聯(lián)網生態(tài)和數據融通等方面考慮,，而張海亮最早被樂視派駐到電咖做董事長，也是出于幫忙的角度：讓電咖延續(xù)下去、讓樂視的盤子更大,。
但當樂視網遭遇危機時,，除了上市主體部分，樂視生態(tài)的其他業(yè)務都呈暫緩之勢,，當然也包括其對電咖汽車的投資,。樂視汽車從電咖汽車退股，以張海亮為代表的電咖汽車原管理層順勢將股份收購,，電咖也與樂視等股東擺脫了股權關系,，真正迎來獨立發(fā)展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契機,，讓張海亮和電咖汽車開始謀求自我的向上路徑,。張海亮也感嘆：“樂視是把創(chuàng)業(yè)這件事兒做成極致的”，如果當時從上汽離職后直接去創(chuàng)業(yè),，他肯定是不敢的,。但在樂視的經歷讓他了解了更多創(chuàng)業(yè)的事情，心里也就有把握了,。
★電咖·EV10：快速落地,、不停留在PPT
真正開啟電咖創(chuàng)業(yè)后，在汽車行業(yè)多年的張海亮意識到了國內電動車市場需求的側重所在：“國家在往純電動車的方向去引導,，企業(yè)要考慮的就是傳統(tǒng)車到純電動車過渡的路徑是什么,，哪些用戶群體會先開始切換。我覺得無論是從一開始的出行習慣,，還是產品的可替代性,、推廣力度、充電時間等維度考慮,，小車的分布都是比較大的,。在整個社會充電布局還沒有完善的情況下，（新能源汽車）肯定是小車先起來”,。
聊到這里,，張海亮很自然地表達了他對“小車拉低品牌調性”的不認同。電咖選擇先做小車的原因,，也并非因為小車好做,、大車難做，而是覺得要順應新能源汽車行業(yè)發(fā)展趨勢,，先做快速落地的小車,、把整個體系摸索出來較為明智，否則公司很可能一直停留在PPT上,。
經過2年左右時間打造,，電咖在2017年11月正式推出電咖·EV10,，補貼前官方指導價13.38-14.18萬元，補貼后約為5.98-6.78萬元,，NEDC續(xù)航里程155km,，由東南汽車代工制造。
張海亮介紹到,，今年上半年,，電咖·EV10的銷量大概在2000臺。受到6月11日新能源補貼政策的影響,，NEDC續(xù)航里程155km的EV10不再有補貼,，加之消費升級的考慮，電咖也在推動其續(xù)航升級,，預計在10月初推出續(xù)航里程270km的版本,，并在2019年實現續(xù)航里程300km，但EV10在總體造型,、性能上會保持不變,。而EV10之后的第二款車型，張海亮計劃在2020年將其推出,，該車NEDC續(xù)航里程或在250km-300km區(qū)間,。
談到對EV10的定位，張海亮直言：“EV10的定位更側重共享等運營端”,，或者延伸至個人初級代步領域或者家庭第二輛車,。但私人消費市場的真正落點，仍然是軸距在2米6到2米7及以上的車型,。
這一點不難理解,，有“銷量王”之稱的大眾朗逸就是例子，而張海亮親自推動并見證了這個傳奇,。
當張海亮在上汽大眾產品工程部任職時,，上一任的產品工程部一把手張覺慧已經將第一代朗逸的開發(fā)設計基本完成。在這之后,，張海亮被調去負責上汽大眾的人事與行政事務,，前后離開了1年多時間后，他又被調去做銷售公司總經理,，而此時第一輛由他推進上市的車子正是朗逸。談及此處,，張海亮也直言：“巧得很”,。但當時為了讓朗逸單月銷量突破一萬輛，張海亮動了很多腦筋,，難的頭發(fā)都白了,，但也是這樣創(chuàng)造了朗逸的銷量神話,，從單月突破一萬輛、2萬輛再到5萬輛,，朗逸的神話也成為張海亮事業(yè)高峰的體現,。
可以說，朗逸的成功給張海亮帶來了很多光環(huán),，以及兩個最大的收獲,。一是朗逸作為上汽大眾第一款真正自主研發(fā)的車型，讓張海亮意識到中國品牌打造爆款車型有了更多可能性,；二是張海亮收獲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同伴,，目前電咖汽車管理團隊中，首席技術官（CTO）牛勝福,、首席營銷官（CMO）向東平,、首席制造官（CPO）劉巖、首席財務官（CFO）陳曉斌,、首席人事官（CHO）金迪均是上汽大眾高管出身,，總體稱得上是明星造車團隊。
而這個團隊要打造的,，顯然不只是電咖·EV10這類車型,，而是真正代表電咖汽車形象、更為主流的高端品牌——ENOVATE,。
★ENOVATE:電咖汽車成敗的最大賭注
9月20日,，2018全球未來出行大會展覽廳，電咖汽車高端品牌ENOVATE的首款產品正式亮相,。該車由前保時捷設計師Hakan Saracoglu主導設計,，他于2017年11月正式加盟電咖汽車，曾負責設計保時捷Boxster,、918 spyder ,、911 GT2 RS等知名車型。
『ENOVATE的首款車型亮相』
展覽現場,，到ENOVATE展車前面咨詢產品的人絡繹不絕,，一位在現場答疑解惑的電咖汽車設計師告訴筆者，這臺車是電咖設計團隊全程參與設計的第一款產品,，并且是他們“最保守”的設計,，量產版車型會與這輛展車達到99%的相似度。未來他們還會有更前衛(wèi)更具設計感的車型推出,。
張海亮對這款車寄予厚望,。在對話過程中，每每提到ENOVATE,，張海亮都有講不完的布局,、十足的熱情,。與定價12萬元以下的電咖小型車不同，ENOVATE第一批車型將在20萬元到40萬元售價區(qū)間（補貼前）,，產品的綜合工況續(xù)航里程將達到500km以上,，而且會做到有品有趣。“品”則是造型設計,、制造,，這些方面張海亮直言“對團隊很放心”。而他主要關心的是三電系統(tǒng)和車聯(lián)網方面,，即“趣”的部分,。他表示：“底盤方面其實不難，關鍵是要做好整個電機架構,、互聯(lián)網架構,。例如在車聯(lián)網方面，我們在做語音語義的底層融合,，還在與四維圖新合作應用3D地圖等等”,。
談到對電咖小型車和ENOVATE兩個品牌路線的布局及資源分配，張海亮認為這兩個品牌的差異越明顯,、面對的客戶調性越不同,，操作起來反而越簡單。而且無論是大車還是小車,，電咖都要打造出精品車：“精品車不等于要增加很多成本,、豪華材料，而是一個企業(yè)對質量的管控,、在工藝設計上體現出的精神：做工要好,，質量可靠，造型精致,，軟件實時更新……這些體現了企業(yè)自身的文化精神”,。
而就目前來看，電咖汽車正全面向ENOVATE發(fā)力,，未來公司對于“EV10們”這類小型車與高端品牌ENOVATE在精力和資源上的分配比例或將達到2：8,，ENOVATE正在逐步成為電咖汽車的重中之重。
目前,，電咖方面已經公布了對ENOVATE品牌五年八款車的布局：緊湊型平臺會涉及SUV,、轎車；中型車平臺會包含SUV,、轎車,；中大型車平臺到3米左右軸距的車型則會囊括SUV、轎車,、MPV,。目前ENOVATE品牌除了已經亮相的首款車，還有兩款車正在同時布局,。而通過與張海亮的溝通,，我們也擬出了ENOVATE從現在一直到上市交付的初步時間表：
| 電咖ENOVATE首款產品規(guī)劃時間表（初擬） | |
| 2018年底-2019年6月份 | 完成50輛工程樣車（用于產品驗證） |
| 2018年冬季、2019年夏季 | 冬季/夏季兩輪試驗,；10萬公里道路測試,、碰撞測試等 |
| 2019年6月份 | 工廠建設完畢、投產 |
| 2019年6月之后 | 生產出70輛車（用于驗證工藝：批量生產的穩(wěn)定性） |
| 2019年9月-10月 | 生產制造,、小批量交付（給予免費充電服務等優(yōu)惠） |
| 2019年底 | 大批量交付 |
| 未來5年 | 推出8款ENOVATE品牌車型 |
| 制表：汽車之家 行業(yè)團隊 | |
可以看到,，2018年-2019年這兩年的時間，電咖汽車的主要精力全部放在ENOVATE上面,，而EV10自2017年底上市后,，主要會通過提升續(xù)航里程進行迭代，后續(xù)新車型則要在2020年推出,。顯然,，2019年會是決定電咖汽車命運的一年。張海亮直言：“明年一千輛ENOVATE交車后,，（心里）就有把握了”,。
★渠道方面：電咖·EV10與ENOVATE分別布局
從上汽大眾調到上汽集團擔任副總裁期間，張海亮主要負責集團的第四大版塊業(yè)務——服務與貿易（另三大版塊分別為整車,、零部件,、金融）。而這段經歷有效拓展了張海亮的專業(yè)范圍,，讓他實踐了很多新的業(yè)態(tài),，開始從整車制造向服務、貿易轉換,。安悅充電樁,、EVCARD、車享家等都是張海亮任職期間推進的項目,。
而在電咖汽車渠道布局和服務方面,，張海亮也駕輕就熟?？梢源_定的是,，小型車和ENOVATE品牌會采用不同的渠道模式。例如對于小型車來說,，目前已經可以在官網在線下單購買,。線下渠道上，電咖已在全國鋪設100家網點（包括體驗空間,、預備店）,，其中體驗空間將于年底前在全國布局53家,。
『電咖汽車體驗空間』
而張海亮對于ENOVATE的布局則更為系統(tǒng)，大致可分為三方面：一個是線上銷售,，第二個是核心城市布局體驗中心,，張海亮認為數量無需多，僅在核心區(qū)域開一家即可,，關鍵是要將潛在客戶聚集過來,；第三則會跟各省TOP3城市合作，在當地鋪開渠道,。而在消費者對純電動車最關注的充電服務上,，或將明年推出上門充電服務，由電咖自己的充電車上門服務,。由于電池充電仍無法解決量大,、時間少的需求問題，電咖將選擇燃料電池車進行充電,，實現24×7的隨時服務,，每次服務費用大概僅需幾塊錢。張海亮表示：“我做這個事情的目的不是為了賺錢,，而是為了給客戶服務,。我們能把成本控制好，在成本很低的條件下讓運營效率很高,，逐漸樹立品牌形象”,。
★布局燃料電池技術
今年7月31日電咖ENOVATE品牌溝通會上，圍繞電池方面,，電咖汽車制定了三步走的策略：第一代產品為2019年年中或下半年推出的高性能三元鋰電池,，第二代產品為2020年推出的固態(tài)電池，第三代產品為2023年推出的20kW甲醇燃料電池,。
張海亮表示,，他未來對產品的一個能量布局規(guī)劃是：“大車用燃料電池技術、小車用固態(tài)電池技術”,。其中,，燃料電池將主要應用在電咖汽車浙江慈溪的商用車工廠，這在新造車企業(yè)的布局中比較早,，并會在合適時間延用在新能源MPV領域,。因為在他看來，人們坐MPV就是因為它舒服,，舒服也就意味著它更適合長途出行,，如果充電補電的技術不完善，很難支持長途且舒服的出行需求。不過對電咖汽車來說,，小車則不會選用燃料電池,，因為既不合適也沒必要，對于裝配20度-30度電池的小車來說充電比較快捷方便,，可以滿足基本通勤需要,。
★造車資質：“三條腿走路”
今年7月，汽車之家率先報道了《借西虎資質 電咖汽車SUV項目落戶泉州》一文,，內容包含電咖汽車已對西虎公司進行重組和控股，落戶泉州的SUV項目也將以西虎汽車的名義投產,，并利用原有廠房建設新的生產基地,。由于電咖汽車自身尚未獲得生產資質，電咖對西虎的收購或彌補資質短板,。
此次對話中,，當我們對此向張海亮詢問收購西虎的原因時，他表示：“我們對此并沒有宣傳,，因為我個人認為資質其實是造車所有鏈條中最不重要的一件事情,，只能說是錦上添花。車造的好不好真的可以通過很多辦法實現,，在行業(yè)產能轉化過程中,，很多已建的工廠產能都過剩，代工如果能做好產品的話,，真的無所謂,。”但對于目前的電咖汽車來說,，為了防患于未然,，張海亮依然在資質上選擇用“三條腿”同時走路：自己申請、與東南汽車代工合作,、收購有資質企業(yè),。
但就電咖汽車布局來看，EV10會繼續(xù)讓東南汽車代工,，但ENOVATE則會選擇自己制造,。張海亮認為：“越復雜的車越包含設計、制造,、設備等因素,，合作雙方很難說清楚，所以越復雜的車我覺得越要自己制造,；簡單一些的車,，大家能講的比較清楚，因此可以找合作伙伴（進行制造）。但也不是說人家能力不行,，因為現在（東南汽車）做的車比幫我們做的產品復雜的多,，像DX7也是15萬上下的車。只不過車越復雜,，在質量溝通和協(xié)調上越難溝通” ,。
★談融資：辯證看待200億造車門檻
隨著新造車企業(yè)的接連涌入，融資能力也在成為產品,、服務比拼的先決條件,，行業(yè)內更是有“200億造車門檻”的說法，對于在汽車行業(yè)有著20多年沉淀的張海亮來說,，他如何看待這個數字呢,？
張海亮認為200億要辯證的看待：“200億要看對應做多少產能。一般來說,，200億我個人覺得可以達到4-5款車型,、約30萬輛產能的發(fā)展規(guī)模，但這對于一些車企來說需要3-5年以上的發(fā)展歷程,，有的企業(yè)可能5年都不夠,，需要7-8年才能做到30萬輛。所以客觀來講,，有的企業(yè)說我現在拿到,、花掉200億，那肯定不對,，你要說我們的確做到了30萬輛規(guī)模,、4-5款產品并經歷了5年多的時間”。也就是說,，對他看來,，融資金額是配套著企業(yè)產品發(fā)展而產生的，并非是一開始就要以200億來“墊底”,。而且事實上,，張海亮認為200億也只限于工廠投資跟產品的研發(fā)投資，不包括運營成本,、人員成本,、房租、服務以及生態(tài)布局,。如此說來,，200億對于布局了4、5款車型的車企來說其實是吃緊的,。
據悉電咖汽車也有“5年內上市”的計劃,，而對于目前的電咖汽車來說，最新的融資進展是在2018年上半年完成的總計25億元Pre-A輪融資，現階段正在啟動A輪融資,。與其他新造車企業(yè)相比,，電咖的融資速度稍顯落后。張海亮對此認為：“我覺得我們現在融的資包括地方政府的適度支持,，包括我們自己融的資已經差不多夠用,，多融了也不好，這個其實也沒必要,。只要是夠用,，稍微緊一點點也挺正常的”。
而我們此次在電咖汽車上?？偛堪菰L時,，發(fā)現新的大樓仍在施工中，大多數員工都集中在目前的辦公樓中,，雖然辦公空間稍顯局促，但彼此溝通效率非常大,，員工們可以經?？吹綇埡Ａ粒邔又g也可以隨時溝通匯報,。張海亮自嘲道：“現在這邊新的樓沒建完,，一共三個樓剛建完兩個半，開發(fā)部的地方員工坐不下,，一直‘搶占’著食堂的地方,，連配餐間里面的灶臺都有辦公的員工”。但他一直在強調著：“我們還是比較節(jié)儉的,，我們是在做事情,，而且新大樓馬上就要建起來了”。
『電咖汽車紹興工廠布局圖』
相比財力雄厚的上汽集團和曾經“花錢如流水”的樂視汽車,，張海亮在電咖的創(chuàng)業(yè)條件顯然降低很多,，但他在事業(yè)上卻感覺非常充實，而且一如既往保持犀利的清晰：“我們是集約化團隊,，需要盡量在一起減少溝通成本,。其實造車新勢力中，將把管理區(qū)域跟造型設計,、樣車制造,、試制試驗場放在一起的企業(yè)非常少。但我到上海找辦公地的要求就是這個地方足夠大,，而且這個地方試制實驗造型全在一起,，大家就坐在樓上，樓下就是試制實驗的地方，最大的領導都要實時考察,，所以我們大家都跑到郊區(qū)來,，每天上班開車要一個小時，或者有的人就住在附近,。我們現在就六七百個人,，而且我不準備招夠一千個人，很多企業(yè)招了那么多人,，其實就是人管人”,。
★無人駕駛方面：2019年ENOVATE首款產品對標特斯拉Model 3
對于目前行業(yè)談論比較多的無人駕駛方面，張海亮認為可分為兩方面布局：一個是在硬件層面要跟最好的供應商合作,；另外一方面則是整車的集成,、整車的架構能夠支撐這套體系怎么去運作，這兩方面電咖都會去做,，電咖的自動駕駛布局則是：行業(yè)里該有的都有,。張海亮提到：“（目前我們的水平）可以定義成L3級別或者L2.5級別，但一定是高于L2級別的,，自動泊車等能夠集成的功能也都會集成”,。張海亮自信的表示，他們團隊精通技術的人可以跟供應商很好的溝通車聯(lián)網和無人駕駛的布局,，并計劃在ENOVATE首款產品中搭載最新成果,，先進程度不會輸給特斯拉的最新產品——Model 3。
全文總結：
如果說在上汽的積累讓張海亮深諳汽車制造,、在樂視的經歷讓他學會互聯(lián)網思考,，那在電咖汽車創(chuàng)業(yè)的張海亮則是將制造和網聯(lián)融為一體的更全面的自己，真正不被約束,、隨性的自己,。當你問他最大的困難是什么、是否會感到焦慮,，他會用工程師思維直接答復你：“沒什么困難,、從來不焦慮”，就像他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那樣,，他堅信自己有能力,、有實力、有底氣去造車,，布局早已規(guī)劃好,，大把的事情已經等待他去實現了。（文/攝 汽車之家 才麗媛/耿源）
